牛津通识读本:人生的意义 [15]
注释
[1] 此处原文为:a life which contains nothing for which one is not prepared to die is unlikely to be very fruitful。见英文部分第90页。——编注
[2] 请允许笔者说明,本人并非哲学家。当然,就算我不说,我的批评者们肯定也会指出这一点。——作者注(以下除特别说明,均为作者注)
[3] 这里伊格尔顿暗指《圣经·诗篇》中的“你的宝座从太初立定。你从亘古就有”(93:2)这句话自相矛盾。——译注
[4] 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伦敦,1961),6.44。
[5] 参见《李尔王》第一幕第四场。朱生豪译为“我要教训你知道尊卑上下的分别”。——译注
[6] 更为详细的讨论参见拙文《维特根斯坦的朋友们》,收入《格格不入》(伦敦,1986年)。
[7] 马克斯·韦伯,《社会学论文集》,H.H.格特与C.赖特·米尔斯合编(伦敦,1991年),第152页。
[8] 以赛亚·伯林,《自由四论》(牛津,1969年),第168页。
[9] 讨论道德两难困境,可参看罗莎琳德·赫斯特豪斯,《论德性伦理》(牛津,1999年),第三章。
[10] 拙著《温柔的暴力:悲剧的理念》(牛津,2003)更详细地讨论了悲剧的理念。
[11] 《奥德赛》是主人公回家的故事,寓意个人回到共同体;《哈姆雷特》则是个体觉醒的故事,王子将自身从王室家族中区别开来。伊格尔顿以此来说明古代和现代的区别。——译注
[12] 牛津大学教授吉尔伯特·莱尔曾称,他通过解释这两句话的区别而成功劝阻了一位学生自杀。
[13] 除了“巨蟒”喜剧小组的电影《人生的意义》以外,还有一部同名电影,笔者曾在盐湖城的摩门堂观赏过。遗憾的是,我已经完全忘了这部电影认为人生的意义是什么,部分是因为我对这部电影时长才四分钟感到惊讶了。
[14] 以下的这些例句涉及英文“意义”(meaning)一词的动词形式(mean)的具体用法,差别很大,中译文无法用同一个词表述,敬请读者谅解。——译注
[15] 法语中的“鱼”(poisson)和英文中的“毒药”(poison)拼法很相似。——译注
[16] 英文中的“国王”(the King)和“弯腰”(ducking)的发音很像。——译注
[17] 炫财冬宴是北美西北海岸印第安人为炫耀财富、地位而进行的一种活动。——译注
[18] Nacht是德语“夜晚”的意思。——译注
[19] 原文为德语词“Zeitgeist”。——译注
[20] 罗杰·斯克鲁顿在他的《现代哲学》(伦敦,1994)的第251页驳斥了这种观点。斯克鲁顿自己使用的短语不是“一切权力归属苏维埃”,而是“上帝已死”——一个无意为之但颇具意义的选择,因为尼采曾高呼上帝已死,或者说意义的终极母体已死,而这被认为会导致意义阐释的无政府状态。我自己举的例子无疑同样有启发性。
[21] 维特根斯坦,《文化价值》(芝加哥,1984),17e。
[22] 尼采,《权力意志》(纽约,1975年),第435页。
[23] 维特根斯坦,《文化与价值》,4e。
[24] 阿图尔·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纽约,1969年),第二部第353——354页。
[25] 同上,第354页。
[26] 同上,第357页。
[27] 阿图尔·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纽约,1969年),第一部第196页。
[28] 玛莎的疑问针对的是屠森巴赫的一段感慨:“不但在两三百年以后,就是再过一百万年,生活也还会像现在一样,它不改变,它是固定的,它要遵循它自己的法则,这个法则,我们是一点也看不见的,或者,至少是我们永远也不会懂得的。就像候鸟,拿仙鹤作比吧,它们来来回回不停地飞,无论它们脑子里转着什么念头,高超的也好,渺小的也好,依然阻不住它们得继续不明目的、不知所以然地飞。”引自焦菊隐译《契诃夫戏剧集》,第388页,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版。——译注
[29] 萨特,《存在与虚无》(伦敦,1958),第xlii页(译文有修订)。
[30] 玛丽·塞勒斯特号是1872年12月在北大西洋发现的一艘保存完好的美国弃船,船员去向及弃船原因始终是个谜。——译注
[31] 尼采,《权力意志》,第327页。
[32] 朱生豪译文。——译注
[33] 更详细的讨论参见拙著《威廉·莎士比亚》(牛津,1986)。
[34] 参见弗兰克·法雷尔,《主体性、现实主义与后现代主义》(剑桥,1996)。
[35] 尼采,《善恶的彼岸》,载于瓦尔特·考夫曼编,《尼采主要作品选》(纽约,1968),第326页。
[36] 参见阿拉斯戴尔·麦金太尔,《互相依赖的理性动物》(伦敦,1998)。
[37] 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G.E.M.安斯康姆译(牛津,1963),第371节。
[38] 约翰·科廷汉在《论人生的意义》(伦敦,2003)中似乎支持这个论点,并在论证时引用了维持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然而,按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中的观点,不仅人生的意义处于可知事物的范围之外,主观性本身也是。
[39] 朱立安·巴吉尼,《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伦敦,2004),第97页。
[40] 此处暗指威廉·布莱克的名句“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译注
[41] 加伊乌斯·瓦列留斯·卡图卢斯(约前87——约前54),古罗马诗人,主要以爱情诗闻名。——译注
[42] 凯瑟琳·库克森(1906——1998),英国现代女作家。——译注
[43] 阿拉斯戴尔·麦金太尔,《伦理学简史》(伦敦,1968),第80页。
[44] 巴吉尼,《一切都是为了什么?》,4,86。
[45] 科廷汉,《论人生的意义》,第66页。
[46] 这个意象的灵感来自于G.A.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