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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中国史 [988]

By Root 71121 0
军在1962年告诉作者,蒋总司令敦促他率军去援助受沉重压力的冯玉祥和阎锡山。他下面的三名指挥官是李品仙、廖磊和叶琪。白将军回忆道:“当奉军看到如此大的一支增援军来临时,它匆忙地撤出关外。”

① 英国外交部504/258,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3,《济南事件》小节第3段脚注所引,第2号,附件。这是美国大使馆的尤金·杜曼在会见时所作的节录。又见《关于美国外交关系的文件,1928年》,2,第224—225、229页。

① 入江昭:《帝国主义:探求远东新秩序》,第210—211页,根据日本人的记载。

② 英国外交部504/258,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3,第6号,附件。蓝普森致奥斯汀·张伯伦,北京,1928年5月23日,《与吴进先生的谈话记录》。

③ 《关于美国外交关系的文件,1928年》,2,第226页,和入江昭:《帝国主义:探求远东新秩序》,第321页。

① 谢里登:《中国的军阀》,第238页。英国外交部,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3,第40号,蓝普森致奥斯汀·张伯伦,北京,1928年6月8日,快信。

① 入江昭:《帝国主义:探求远东新秩序》,第213—214页和第324页脚注52、53。

② 《关于美国外交关系的文件,1928年》,2,第235—242页;英国外交部504/258,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3,第50和89号,蓝普森的报告。

① 高荫祖:《中华民国大事记》,第300页,1928年7月2日。(胜利的国民革命军在1928年7月的人数约160万。)《革命文献》,21,第4067—4071页有蒋介石的初步遣散计划。同上,第4067—4085页有1928年7月算作组成国民革命军的师和军(包括许多未参加北伐的部队)及其指挥将领的名单。英国外交部405/259,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6,1928年10—12月,第46号,附件7,《蒋介石备忘录摘要》,国民通讯社发,北平,1928年7月15日。

② 高荫祖:《中华民国大事记》,第300页,1928年7月6日;英国外交部405/259,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6,第9号,蓝普森致奥斯汀·张伯伦,北京,1928年8月1日。

③ 关于第五次全会的一些文件,见《革命文献》,21,第4092—4100页。关于通过的决议,见高荫祖:《中华民国大事记》,第305—307页。高声称参加会的有24名正式委员,1名候补委员,8名中监委委员和1名候补委员,以及冯玉祥和杨树庄。

① 除了未参加全会的胡汉民和汪精卫外,原来被排除出第四和第五次全会的汪精卫的两名追随者陈公博和顾孟馀被列入名单,孙逸仙夫人和陈友仁也被列入。重要的军人但不是中执委或中监委委员而被列入中央政治会议名单中的有阎锡山、冯玉祥、杨树庄、白崇禧和陈铭枢。英国外交部405/259,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6,第46号,附件3有根据国民通讯社的一份名单。

① 关于不断向上海商人勒索资金和宋子文大力建立一个更有秩序的财政制度的情况,见科布尔:《国民党政权和上海资本家,1927—1929年》,第14—19页。英国外交部405/209,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6,第46号,附件6有宋子文的建议,第7号,附件1,上海代理总领事加斯廷致蓝普森,1928年9月4日。《革命文献》,22,第4336—4339页有预算委员会的章程和任命的人。他们是蒋介石、阎锡山、杨树庄、王伯群、谭延闿、何应钦、冯玉祥、李宗仁、宋子文、于右任、李济深、蔡元培和蒋作宾。不能参加会的委员可以派代表。

① 英国外交部,前引第46号,附件4,蒋介石提交的备忘录的摘要,根据国民通讯社,1928年8月9日。

② 同上,附件3。

① 同上。

② 高荫祖:《中华民国大事记》,第300—304页;博格:《美国政策和中国革命》,第400—402页。

① 英国外交部405/259,机密,《关于中国的进一步通讯》,13616,第46号,附件5。

② 董霖:《中国和外国列强:不平等条约的冲击和反应》,第249—257页,有1931年9月“沈阳事变”前条约修改的系统叙述。

③ 关于指导原则和组织法,见《革命文献》,22,第4356—4363页;米尔顿谢:《国民党:历史文献选编》,第137—138页有指导原则的英文译文。

① 向忠发被选为中央政治局主席兼政治局常委会主席——译者。

第12章 中国的资产阶级,1911—1937年

辛亥革命即使不标志资产阶级的诞生,至少也标志着它成为中国经济与社会生活中的一种重要力量的开始。明、清两代商人的发展,使资产阶级在沿海大城市的出现成为可能。18世纪的人口增长和区域间贸易的扩展加速了城市化的进程:城市人口据估计已达2400万。①商人们加强了他们的活动并使之多样化。在全国范围内各地区会馆的数目猛增,在南京条约将宁波和上海辟为商埠开放对外贸易之前,各种新形式的信贷已经在那里出现了。②

19世纪后半期,西方的干预给了沿海城市以新的推动力,并促进了巨大的经济变革。占统治地位的各城市阶级力图从中得利。官僚和商人各有所长:前者掌握行政权和财政权,有责任感和主动权;后者拥有私人财富,互相团结,并勇于革新。从这两个阶级互不情愿的合作与部分地互相融合中,产生了一批界限不明、组织不确定的精英,即所谓“绅商”。20世纪初中央政府的衰落削弱了官僚在精英中的地位。不过,辛亥革命虽然反映和加速了这一发展,但只是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这个新兴的资产阶级才真正登上行动的舞台。外国竞争的退出向他们开放了国际和国内市场。在这些领域中各种活动的扩张与多样化有利于一代新型的企业家:银行家与实业家开始从商人手中夺取领导权。战时和战后的年代成了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但是1927年官僚主义和军事专制政权复辟,开始了一个反动时期。资产阶级中最富有活力、最富有创业精神的人们失势,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国家资本主义,它基本上只不过是一种高级官员们的资本主义。

20世纪中国资产阶级的历史,因而是一段受挫折的历史,我们在往后的叙述中将设法寻找其原因;要从中汲取教训则更困难。当然,我们可以重弹老调:第三种势力难道不仅仅是一种幻影吗?难道它不是自鸣得意的西方向不可能效法它也不情愿效法它的第三世界,投去的一个影子吗?从另外的观点,我们还可以就资产阶级革命的必要性提出疑问:可以绕过这个阶段吗?或者可以将进行资产阶级革命的责任交付给资产阶级以外的其他阶级来承担吗?

历史上每一次失败了的潮流,都有极大可能被当作只不过是无足轻得的背离。但是,中国官僚主义的回潮,先是在国民党的统治下,后来又在共产党的统治下,都不能抹煞资产阶级对五四运动焕发出来的现代的、民主的和国际主义的传统的贡献,也不能阻止这一传统的复兴。说来好像自相矛盾,只有从长远角度来观察问题,才能深刻认识当年为期短暂而且成就不大的资产阶级实验的得失。

① 吉尔伯特·罗兹曼:《中国清代和日本德川时代的城市网》,第6页。伊懋可:《中国昔日的模式》,第268页。

② 何炳棣:《中国人口研究》,第197—204页。苏珊·琼斯:《宁波的金融:钱庄》,载威尔莫特编:《中国社会的经济组织》,第47—51页。

中国资产阶级的诞生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经济大变动

中国对外开放以前的许多个世纪都是繁荣和发展的世纪。精耕细作的密集型农业,保证了比欧洲工业革命以前更高的收益。中国的人口在18世纪增加了一倍,据估计到1850年已经超过四亿。廉价而组织得很好的内河运输系统,承担着日益繁忙的地区之间的交通。城市化的步伐正在加快,市场网络日益将农村更紧密地联结在一起,而手工业则已经成为农村里的第二职业。传统技术发展到了极其完美的水平,在不进行一次工业革命的条件下,要更进一步改进看起来既不可能又无利可图,而人口压力、低人均收入、消费需求不足、劳动力充足,以及相对的原料短缺,又阻碍了工业革命的实现。中国的经济好像已陷入了一种“高水平平衡的陷阱”之中。关于这个问题,伊懋可曾有很好的论述。①

西方的干预对中国经济体制的运转,产生了深刻的冲击。在过去,由于明清两代政府抑制贸易和航海事业,中国的经济变成了内向型的。“松动并最终打破中国的这种高水平平衡的陷阱,是现代西方的历史性贡献”。②在本世纪中期的战争和叛乱危机中,新活力的诸种因素正在聚集。1860年以后,对外贸易急剧增长;中国建立起它最初的现代企业,包括兵工厂、轮船公司、钢铁厂和纺织厂。这一新发展的核心是沿海的中心城市,其中的上海很快就确立了它突出的显著地位。这些新的港口城市与中国过去时代的市镇很不相同。以往那些16至18世纪具有中等重要性的城市、市场或者行政中心,以及商人们急于跻身其间的官僚地主名流的聚居地,好像已完美地结合在一种政治与社会秩序之中,而他们的领袖人物同时也就是这一秩序中最活跃的分子和主要受益者。清末的海岸港口与上述城镇的不同之处,不在于它们高度集中的人口——这一点使上海成为20世纪亚洲最大的城市之一,马可·波罗不是早已指出中世纪一些中国城市的人口已经数以百万计了吗?19世纪后半期勃兴的沿海大城市,由于它们已成为技术革新和政治颠覆的焦点,而脱离了中国城市的传统。这一双重的演变是由外国人的到来所引起的,中国人从他们那里学到了新的生产技术和组织方法,并且在他们的租界的庇护下谴责帝国政府的暴虐与无能。尽管朝廷竭尽了各种努力,仍不能像过去控制内地城市那样完全控制这些新的城市中心。诚然,上海-广州-香港轴心只不过是大陆帝国边缘上的一条狭窄的走廊。但是通过这个缺口却涌现出了即将推翻一个已经延续了1000多年的文明的思想、技术和人们(或者只不过是动摇了它的基础?)。

中国的资产阶级正是在这些新的城市中诞生的。它的成长是和向西方影响开放的这一边缘地区分不开的,这一地区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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