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 [389]
② 有关这一家族的简史,见[7]托马斯·T.爱尔森:《马合木·牙老瓦赤》。
③ [399]罗依果:《耶律楚材(1189—1243年),佛教徒和治国儒者》。
① [196]萧启庆:《严实,1182—1240年》,第119—122页。
② 有关耶律楚材的财政与行政改革,见[399]罗依果:《耶律楚材》,第201—207页;[333]尼古拉·TS.蒙库耶夫:《关于蒙古早期大汗的汉文史料》,第34—36页。
① 《元史》,卷2,第36页。
② 早期蒙古财政制度的最全面记载保存在[599]《黑鞑事略》,13a—b。该书由彭大雅、徐霆撰写,两人都是宋朝的使者,于1234—1236年游历过中国北部。对该书的翻译与相关部分的研究见[442]舒尔曼:《13世纪蒙古的贡纳制》,第312—318页。
③ [599]《黑鞑事略》,10a;[164]海涅什编译本,第133页。
① [599]《黑鞑事略》,15a—b;[144]海涅什编译本,第152页。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65—166、170—177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09—210、213—215页。
① [653]《元史》,卷2,第35页;卷95,第2414页。
① 关于这个时期儒生的处境,见[299]牧野修二:《金后期和元初期〈十经〉的翻译》。
② [653]《元史》,卷2,第36页;[601]《圣武亲征录校注》,106b。
① [653]《元史》,卷2,第37页。
① 关于这个时期中国北部状况的简要叙述,见[609]姚燧:《牧庵集》,卷15,4a。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56—157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198—199页。
① [35]见波义耳:《窝阔台汗的葬地》。
② 这个原则在成吉思汗去世时并不适用。因为他的正妻孛儿帖,有可能即位的诸子的母亲,已在他以前死亡。而且,成吉思汗最后一次疾病时间短暂,他的次妻中没有人有机会在宫廷中建立自己的权势。
③ 很可能她的实际称号不是“六皇后”而是“大皇后”,即她的蒙古称号也可合敦(Yeke Khatun)的直译。显而易见,这一错误是13世纪时在汉人作者中产生的,因为“六”和“大”在字型上是相似的。见[397]罗依果:《论脱列哥那1240年的旨令》,第42—43页。
① [653]《元史》,卷2,第38页。
② [445]M.A.塞非迪尼:《具有大蒙古国别乞铭文的钱币》。
① 关于草原民族中继承斗争的性质,见[113]傅礼初:《奥托曼帝国中的突厥——蒙古人的君主制传统》。
② [404]《史集》,第1卷,第445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20页。
① [76]《秘史》,第275—276节(第215—217页)。
② [404]《史集》,第1卷,第523—524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20页。
① [467]R.A.斯克尔顿译:《芬兰地图及其与鞑靼的关系》,第84页。
② [87]道森:《出使蒙古记》,第25页。
①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09页;[18]波义耳译本,第254—255页。
② [610]程钜夫:《雪楼集》,卷25,17b。
③ [87]《出使蒙古记》,第66—67页。关于他的阿塔必称号,见[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13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59页。
① [653]《元史》,卷122,第3012页;[609]姚燧:《牧庵集》,卷19,10b—11a。
② 关于这次登记的详情和史料,见[8]托马斯·J.爱尔森:《1245—1275年蒙古在俄罗斯的户口调查》,第36—38页。
③ [606]胡祗遹:《紫山大全集》,卷151,20b—21a,叙述了1247—1249年之间几次这样的突发事变。
① [404]《史集》,第1卷,第574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88页。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3卷,第83—85页;[18]波义耳译本,第2卷,第603—604页。
① [653]《元史》,卷2,第39页。袁桷也注意到了贵由计划对拔都的进攻见[611]《清容居士集》,卷34,24b—25a。
② 见[195]萧启庆:《元代的军事制度》,第36页,关于“勇士”的详述。
①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17—218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63页。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19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64—265页。译文引自波义耳书。[译者按:此处译文引自中译本上册,第310页]。
③ [638]《大元马政记》,29b—30a有关译文见[33]鲍登和札奇斯钦:《大元马政记简注》,第254—255页。
帝国的极盛:蒙哥汗时期,1251—1259年
蒙哥和他的对手
因为内部分裂且无法产生一致的候选人而使自身团结起来的窝阔台家族,很快便发现他们对汗位的觊觎受到成吉思汗后裔的另一支拖雷家族的有力挑战。拖雷家族为了这个时刻已在拖雷的寡妇唆鲁和帖尼别吉(死于1252年)领导下做了长期的准备。她是一个颇有能量和政治才能的女人,自从1232年丈夫死后便主持家族的事务。①
唆鲁和帖尼为把她的儿子蒙哥推上汗位进行了周密的策划。首先,她孜孜不倦地塑造拖雷家族慷慨和无私地为帝国效劳的形象。为了使这一目的合乎道义,她使她的家族在爆发于13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诸王争斗中保持中立,并且温顺地接受了忽邻勒台的各种决定。同样,根据她的意见,拖雷家族一直和在位的大汗合作,并用他们的大量军队支持帝国的出征。尽管有些做作,这种精心造成的坚定地忠于成吉思汗遗训的声誉,后来被用来证明拖雷家族的道德品质适合担当帝国最高职位。
唆鲁和帖尼还带头为蒙哥问鼎汗位向其他家族寻求支持。在和窝阔台家族保持友好和适当关系的同时,她和她的家庭私下培养与术赤家族的友谊,对拔都日益衰退的健康表示强烈的关心,给予他作为成吉思汗家系中长者的首领应受到的尊敬。由于敌视窝阔台家族,同时也因为他自己对汗位缺乏兴趣,拔都在拖雷家族追求汗位时很自然地与之结成同盟。当贵由打算挥军西进时,唆鲁和帖尼别吉及时向拔都发出了警告,这正是两个家族达成秘密谅解而联结在一起的必然结果。
在贵由汗死后,术赤家族立即公开表示他们与拖雷家族的事业休戚相关。拔都决心使窝阔台家族不再拥有汗位,所以急速地在阿剌豁马黑(他曾在该处等待贵由军队的到来)召集一次忽邻勒台,表明他将选择蒙哥为大汗。窝阔台家族拒绝参加这次忽邻勒台,他们宣称,新汗的选举应在斡难——怯绿连地区举行。他们的这个理由得到察合台诸子的支持,因此得以推迟会议的召开。
但是,除了阻止立即确认拖雷家族的候选人之外,窝阔台家族很少有作为。贵由的两个儿子脑忽和忽察都公开要求嗣位,还有他们的堂兄弟失烈门,三人各建立自己的宫廷,每个人都有一群支持者,结果是斡兀立海迷失无法使之形成针对敌手的共同阵线。
与此同时,蒙哥的支持者未被早先的抵制所阻挡,仍坚持劝说窝阔台家族成员参加会议。在施展了种种花言巧语之后,拖雷家族的代表终于成功地与忽察和脑忽达成协议:如果他们不能亲自前来,至少会派代表参加忽邻勒台。在此基础上,由拖雷系和术赤系控制的阿剌豁马黑大会在1250年举行。①
拔都开宗明义,他建议由蒙哥继承汗位,并主张立即给予确认。正当忽邻勒台打算这样做时,一名来自斡兀立海迷失处的使者意外到达,建议失烈门为窝阔台家族的候选人。对于失烈门来说,现在提出来已为时过晚。在申辩时,使者指出,窝阔台曾正式指定失烈门为他的继承人,拖雷家族反驳说,已故合罕的训令早已为他的家庭公然违背,这一理由不再有效。①失烈门的代言人难以反驳这种论点,只得坐下。拔都和速不台之子兀良合台命令与会者拥戴蒙哥为大汗,人们未经进一步辩论就照办了。在适当的缄默以后,蒙哥登上了汗位。然而,出于对蒙古传统和对他们对手批评的敏感,拖雷家族决定在斡难——怯绿连地区召开第二次忽邻勒台,正式确认新汗并举行登基仪式。
在过渡期间,唆鲁和帖尼别吉与拔都再次试图说服敌对家系的成员心平气和地接受蒙哥的当选。经过一年的努力,少数窝阔台家族和察合台家族成员投靠拖雷家族。有了这些背叛者掌握在手中,第二次也是正式的忽邻勒台于1251年夏在阔兀帖阿阑召开,这是1206年成吉思汗登基之地。拔都自己没有参加,但却派去了他的兄弟们和儿子们,带着一支庞大的护卫军。出席的还有成吉思汗兄弟的后裔以及少数窝阔台家族和察合台家族的诸王。因此,表面上,成吉思汗家族的各支系都有代表与会。不出所有人意料,没有任何反对就认可了上一次对蒙哥的选举。在接着举行的庆典上,新大汗特别关心那些脱离本家族前来与会的人,为他们做出的牺牲给予慷慨的赏赐。
那些抵制两次忽邻勒台的人们现在面临困难的选择:要么默认既成的事实,要么设法废黜大汗。在与家族协商后,落选的窝阔台系候选人脑忽和失烈门在两者之中选择了后者,决定采取孤注一掷:公开宣布他们前往参加即位典礼,向蒙哥表示祝贺,并承认他的权威,暗地里决意刺杀没有疑心的大汗和他最接近的支持者。
他们的大胆而又准备得很好的计划几乎成功,但由于纯粹的偶然事件而突然暴露。为了寻找一头丢失的牲畜,蒙哥家中的一名驯鹰人偶然遇到一辆失烈门辎重车队的马车,它是因损坏而落在后面的。他发现不少武器被秘密地藏在车中,便急忙回到大汗营帐,警告他的主人可能遭到袭击。心存怀疑的大汗一旦清楚了这个情报是真实的,便派遣他的禁卫首领忙哥撒儿处理这一威胁。阴谋家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泄露,被轻易地解除了武装并且遭到逮捕。①分裂和愚笨使窝阔台家族失去了汗位,而他们为挽回损失而贸然采取的行动,不久就使他们中的许多人付出了生命。
清洗、统一和正统
为诸王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