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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中国史 [1194]

By Root 70292 0
利用。第一个大突破是在1970—1971年,10卷版1917—1949年的毛泽东著作在东京出版:《毛泽东集》。可惜,《毛泽东集》印数很少,因而在大的中国学图书馆外不能为学者广泛利用。然而,竹内实教授及与他联合从事这项事业者不仅能照新的版本说明勘正少数错误再次印行原十卷《毛泽东集》,而且开始出版包含全新资料的若干补卷(《毛泽东集补卷》)。载至1984年10月,已出版六卷,以后每隔两个月出版一卷。最后,共出版补卷八卷,不是原来宣布的五卷,另加年表卷,全书将达19卷。①

同时,中国方面已经开始出版一些毛泽东著作,特别是毛泽东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以前时期的著作,而且也包括1921—1949年的重要著作。其中有些可在内部发行的如《一大前后》和《新民学会资料》之类编集中找到。然而,在负责编辑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和陈云等领导人著作的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主持下,为纪念毛泽东90诞辰出版的《毛泽东书信选集》及其他以专题编辑的已出版或将出版的书信选集内,有许多极使人感兴趣的以前不为人知的书信。

这些情况至少部分地使全部原有的毛泽东研究著作(甚至包括最近出版的著作)陈旧过时。然而,尽管文献应用上出现空白,但是,许多作者已经以使人思考的方式理出基本问题,并且勾画出对指导今后研究有很大的价值的假说。下面是一小批精选的具有某些重要贡献的著作。

在以一贯方式研究这个直到1949年时期的全部或颇大部分的著作中,最近出版的思想最丰富的和最不偏不倚的著作是,布兰特利·沃马克著《毛泽东政治思想的基础, 1917—1935年》。虽然这部著作写到1935年,而且未能利用1917—1921年的一些主要的资料,但是它是现有的介绍毛泽东在思想形成年代的思想的最佳著作。约翰·布赖恩·斯塔尔著《继续革命:毛泽东的政治思想》,受到著者把从20年代到70年代毛泽东写的每部著作作为一个单体处理的倾向影响,大为减色,从这些单体,著者可随意引用文句来说明著者基本上以不顾史实的方式想象出来的各个方面。然而,这部著作包含有创见的注释和有用的编辑而成的资料。另一部研究整个毛泽东1949年以前思想发展及1949年以后思想的著作,是熊玠著《意识形态与实践:中国共产主义的发展》,这是一部使人感兴趣和有创见的解说著作,即使这部著作把思想(如在毛泽东思想中)作为一种与西方通常的主义(如马克思主义)种类不同的思想活动样式以与中国传统模式相一致的见解,是引起争论的。(就中国人来说,他们坚决认为毛泽东的思想的确构成体系。)熊玠这部研究专著无疑是这方面的最佳著作之一。宣道华著《毛泽东的政治思想》和《毛泽东:初步再评价》在颇大上程度上均研究1949年以前的毛泽东的思想,但是,在文献应用上略陈旧过时。

关于毛泽东早期思想的唯一最佳著作,是李锐著《毛泽东的早期革命活动》,书中有几章专门叙述1915—1927年的毛泽东的思想。其他著作有:魏菲德著《历史与意志:毛泽东的思想的哲学观点》,主要研究毛泽东在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以前时期的思想,虽也兼及文化革命;和乔治·曼蒂奇著《湘江思潮》,这是一部毛泽东主编的《湘江评论》杂志的意大利文全译本。史华慈著《中国的共产主义与毛泽东的崛起》也提供深刻而敏锐的见识,尽管有文献基础过时30年所造成的种种缺陷。最后,雷·怀利著《毛泽东主义的出现》是现有的研究毛泽东延安时期思想的最佳著作。这部著作思想丰富,并且充分利用文献,集中研究毛泽东的思想发展和毛泽东的思想在其中形成的政治斗争基质之间的关系问题。

① 我们感激密执安大学蒲地典子教授在书目提要中日文图书的书目方面的协助,感激普林斯顿大学吉尔伯恃·罗兹曼教授在苏联研究著作方面的意见。

① 全部出齐共20卷——译者。

译者的话

《剑桥中国史》是剑桥多种历史丛书中的一种,各卷由研究中国相应历史时期的专家学者编辑,卷内各章由各课题的专家撰写,包括世界各国的中国史研究工作者,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西方中国史研究的水平和动向,在国际学术界有较大影响。

《剑桥中国史,中国革命内部的革命(1966—1982)》是《剑桥中国史》第15卷的中译本。翻译出版《剑桥中国史》是为了给我国学术界提供参考、以资借鉴。它山之石可以为错,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只要具备“为错”、“攻玉”条件的它山之石,就是我们所需要的,对我们是有益的。就本卷而言,我们认为各章作者的态度是比较实事求是的,引用了大量的原始材料,对许多问题的叙述和分析较接近客观。另一方面,由于东西方文化观念上的巨大差异以及意识形态方面的尖锐对立,本卷作者们的某些观点和结论是我们所不能接受的。在这里,我们特此申明。不过,考虑到翻译著作的特点及全部15卷的《剑桥中国史》之学术性质,本卷的翻译仍本着忠实于原著的态度,作者的观点、对材料的取舍等敬请读者自行鉴别。书中引用的中文材料,尤其是一手材料,我们尽可能查对原文;少数引文未能查到,从英文回译,并将引号删除,尚祈读者见谅。此外,对于原文中的错误、不明确之处,我们尽力作了纠正和补充。

本书是集体劳动的结晶。参加本书翻译的有(按所译章节先后为序):俞金尧、时和兴、鄢盛明、王云周、徐再荣、胡北海、刘峰、包茂宏、郑文鑫、齐霁、韩立民、孟庆龙、李庆红、赵成根、胡叶平、张宙星、鲍静、熊进、王明毅、苏征宇、张薇、张军、李光祥、周骏、张勇、姜江华、李凉、张涛、田淑芳、秦立德、张丹、戴清、邵燕君、周阅、史成芳、匡纮远、袁克修、王丹妮、张晓华、明立志、王东海、冀飞、李耀星、孙学敏、温瑞茂、亦文和日天。本书大部分章节由李殿昌校订,俞金尧、孟庆龙、匡纮远、陈福生、郝名玮、郑文鑫、徐再荣、日天校订了部分章节(第一章、第二章部分、第三章、第四章部分、第五章、第七章、第九章部分、第十一章部分)。全书由孟庆龙负责统稿工作,浦鞍平通看了全稿,出版社有关领导及历史编辑室的同志们详细审阅了全书,并对原文中的不少错误和不当之处进行了纠正和补充。在翻译过程中,徐景慧、毕建康、王眉、刘兴成、高珊、向有等做了大量的核查引文和文字工作。

为了使本书早日与广大读者见面,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的领导给予了大力支持;历史编辑室和负责出版发行的同志也多方协助。

由于我们水平有限,译文错误及不妥之处恳请读者指正。

1992年6月20日

总编辑序

由于现代世界相互联系日益紧密,从历史上认识世界就愈发变得必要,历史学家的任务也就更为复杂了。事实和理论互为影响,资料激增,认识也在提高。仅仅总结已知的事件就令人生畏,然而,对于历史的思考来说,认识的事实基础越来越必不可少。

自本世纪初起,剑桥历史丛书已经在英语世界中为多卷本史学著作树立了一个样板,丛书的各章都是在各卷主编的主导之下由有关专家撰写而成。由阿克顿勋爵规划的16卷本《剑桥近代史》于1902至1912年间问世。随后又陆续出版了《剑桥古代史》、《剑桥中世纪史》、《剑桥英国文学史》以及关于印度、波兰和英帝国的剑桥史。原来的《近代史》现在已为12卷本的《新编剑桥近代史》所替代,而《剑桥欧洲经济史》现在也接近完成。其他的剑桥史学著作有伊斯兰史、阿拉伯文学史、伊朗史、犹太人史、非洲史、日本史以及拉丁美洲史。

就中国而言,西方史学家面临着一个特殊的问题,中华文明史比任何一个西方国家的文明史都来得广泛而复杂,它只是比作为整体的欧洲文明史略少头绪而已。中国的历史记载浩如烟海,详尽而广泛。很多世纪以来,中国的历史学一直是高度发达和成熟的。但是,直到本世纪中叶之前,尽管欧洲的汉学家们有过重要的、开拓性的辛勤耕耘,西方对中国的研究所取得的成绩几乎限于翻译少量古典著作,以及编写主要的王朝史及其制度史史纲。

近来,西方学者更为充分地利用了中国,还有日本的丰富的史学传统,大大地增进了我们对过去的事件和制度的明细认识,以及对传统历史编纂法批判性的理解。此外,现在这一代的西方中国史学家在继续依靠迅速发展着的欧洲、日本和中国的汉学研究扎实基础的同时,还能利用现代西方历史学的新观点、新技术以及社会科学的近期发展成果。近期的历史事件在对很多旧观念提出疑问的同时,也使一些新问题突出起来。在这众多方面的影响之下,西方在中国学研究方面的革命性变革的势头正在不断增强。

1966年,在开始规划《剑桥中国史》时,其目的是为西方的历史读者提供一部内容丰富的、基础性的中国史著作:即按当时的认识写一部6卷本的著作。自那时以来,当代研究成果的不断涌现,新方法的应用,学术向新领域的扩展,进一步推动了中国史的研究。现在,《剑桥中国史》已扩充为15卷,而且还必须舍弃诸如艺术史、文学史等专题史,经济学和工艺学的很多方面内容,以及地方史的所有宝贵资料。这一事实表明中国史研究的长足进步。

近几十年来,我们对中国过去的认识所取得的惊人的进展今后将会继续,并会加快。西方史学家对这一巨大而复杂的课题所作的努力是值得的,因为他们所在国家的人民需要对中国有更广更深的了解。中国的历史属于全世界,这不仅是因为它有此权利和必要,还因它是激发人们兴趣的一门学科。

费 正 清

丹尼斯·特威切特

第15卷序

第14卷《剑桥中国史》阐述了到1965年文化大革命前夕为止的中国共产党改造社会的历史。那个时候,这个国家似乎已从“大跃进”的灾难中恢复了元气,当局正在着手实施其耽搁了的第三个“五年计划”。尽管中国在此前与苏联分道扬镳,但它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变异的斯大林模式的国家。实际上,包括最高领导层在内的所有中国人,以及全部外国观察家都没有意识到,毛泽东即将发动一场运动,以改变那种形象,这是一场除了牺牲生命以外,在各个方面都将比以往所经历过的任何运动破坏更为严重的运动。

文化大革命的先兆已在第14卷中作了分析。在第15卷里,我们力图追溯依然只为大多数中国人尚不完全理解的一连串事情。我们从分析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后毛的思想的发展入手,致力于理解他发动这一运动的原因。我们紧紧把握住相互对立的观点:当时人们赞颂文化大革命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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